)先后组织画家进行了两次革命历史画创作,其中产生的如徐悲鸿的《人民慰问红军》、冯法祀的《越过夹金山》、罗工柳的《地道战》、高虹的《毛主席在陕北》、艾中信的《红军过雪山》、王盛烈的《八女投江》、罗工柳的《毛泽东同志在井冈山上》、詹建俊的《毛泽东同志在全国农民运动讲习所》、侯一民的《刘少奇同志与安源矿工》、靳尚谊的《毛泽东在十二月会议》等都是新中国美术史上的精品。6月21日,中国国家博物馆“国博讲堂”首期开讲,侯一民、全山石、詹建俊、钟涵4位“80后”的美术大家讲述自己与革命历史题材美术创作的故事。
侯一民谈《刘少奇同志与安源矿工》和《毛泽东同志与安源矿工》:
“上世纪五六十年代,很多作品都是作者的亲身经历,都是用生命画出来的,比如胡一川的《开镣》,根据的是他多年坐牢的经历,画面的技术很笨,但让人印象非常深刻。
我在1959年和1979年分别完成了《刘少奇同志与安源矿工》和《毛泽东同志与安源矿工》这两件作品。它们的创作源于我对煤矿题材的偏爱,在我心里,矿工是非常令人尊敬的,是了不起的,就像毛泽东说的,他们是‘最能战斗的阶级’,所以现在有些画家把矿工画得像黑鬼,我就有点受不了。
1959年,我为了中国革命博物馆的订件作品,到安源去了三次。第一稿不成功,因为它突出了刘少奇谈判的场景;第二稿我通过深入采访,看到很多具体的人的史料,我的主题就变为‘我们不愿做奴隶,我们不愿做牛马,我们愿做人’——画面的重心就在工人身上了,于是我就选择了很多矿工的形象,比如刘少奇右边拿镐的工人、童工的形象……后来,我用一个印刷工作模特,把各种形象的可能性试验出来。最终的定稿里,我选用了黑、白和矿工发黄的皮肤的颜色作为主色调,构图上选用的是从中间向外喷涌的构图方式。
1962年,我在中央美院教书时有半年的创作假,就开始起草《毛泽东同志与安源矿工》。这段时间我去了大同煤矿画速写,像研究演员一样去观察矿工。‘文革’之后,我去了很多太行山脉里的小煤窑,那里还完全靠手工采煤,我从中认识到更多的人物和生活。一个构想就出现了,毛泽东在提问:我们一个人就是一块小石头,敌人很轻易就能踢开,而如果我们团结起来,不就是一块大石头了吗?这也是点燃矿工最初革命火焰的场景。所以我将画面的最中间部分提亮,把毛泽东的形象放在这里,之后在四周又设计了一些有疑虑的工人的童工形象,还有两个年轻人的脸上出现笑容,表明了革命未来的希望。”
英勇不屈 全山石
全山石谈《英勇不屈》和《娄山关》:
“上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,我和罗工柳老师一起创作《前赴后继》和《井冈山上》这两张作品。最初的创作不太顺利,后来周扬来看我们的画稿,他说,以前画得悲惨,现在要画得悲壮。这样的说法提示了我。后来罗工柳老师负责画《井冈山上》,我就全力创作从《前赴后继》改名的《英勇不屈》这张画。创作革命历史题材作品,主题思想是非常重要的,很多我们出生以前的事,如何体验?我们的方法就是访问前辈、收集资料,以此回到过去。1978年,我画《娄山关》,在娄山关呆了18天,为什么?我要看到‘苍山如海,残阳如血’的景象,但天天下雨。当时的日子也比较艰苦,我们住在老乡家,一个饭盆,猪吃完,用水涮一下,盛上饭我们吃……但最后我们等到放晴的天气,那个景色真的就像是诗作里表现的那样。”
詹建俊谈《狼牙山五壮士》:
“1959年,我画《狼牙山五壮士》时28岁,如今50多年过去了。回想起当年 |